正如尹涛所预料的,宋轶的表现“激”起了白敬亭的战斗欲望,“在这段戏里,柳玉茹有大段的台词,在拍摄过程中,不管拍摄怎么调角度,换机位,宋轶一个字都不带错的,每场戏都保持了非常完整的节奏。”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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