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中有一场戏,奥托来到车站准备卧轨轻生。但奥托向前迈步的前一秒,一位老人不慎跌下铁轨。情急之下奥托跳下铁轨,救起这位昏迷不醒的老人。英勇救人之后,奥托却没有攀上站台的打算,他一脸决绝地站在铁轨上,准备继续实施自己被中断的“体面离世”。这时,陌生人向他伸过一只手……陈学礼:谈到这里,你们可能也已经感受到,很多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无法把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扯开关系的,没办法把它们彻底分开。实际上在1895年电影产生没几年后,整个影像的创作有两个分流,一个是保持了我们所谓的纪录片的传统,另一个可能进入了所谓虚构电影的脉络。在这个过程中,民族志电影这个脉络其实又是慢慢从纪录片里分离出来的,所以如果我们要问民族志电影的“妈妈”到底是谁?实际上还是纪录片。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,我们都叫它民族志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