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部属于中国人自己拍摄的雪豹电影,不仅仅是高原动物生活点滴的光影见证,更凝结了摄影团队排除万难,超越极限的高燃时刻。从见证者变成记录者和守护者,摄影师们以无限的激情和坚定的信念完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。中国野生动物题材电影,从此掀开了新的篇章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